第68章

，尽管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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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礼貌一笑，“多谢师姑，只是我平日不大吃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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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奇道：“我听子游说你是苏州人，苏州那不都偏甜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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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面不改色道：“我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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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云并不多劝，她绕到墨玉笙身侧，将糕点移到他跟前，“师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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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摆摆手，“我天生吃不来这些甜腻的东西，一吃胃就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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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水推舟，将糕点碟往姜清面前送了送，“你怎么跟个小娘子似的，吃得痛快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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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耳根泛红，慌忙将糕点一口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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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云缓缓垂下眼眸，“一年一夏，玄玉池的莲花又开了，师兄……要随我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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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摇摇头，“我得收拾行囊，明日便要随你无咎师兄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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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云愕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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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打在墨玉笙脸上，染得他苍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他眼角眉梢吊着一点笑意，风流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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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云一时有些恍惚，她怔怔道：“那年仲夏，你在玄玉池中舞剑，水波不曾打湿你衣角半分。你用剑尖挑下一瓣红莲，雕花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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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眼底漫上一层水雾，“提的是：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你将那瓣红莲挂在剑梢，递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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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墨玉笙十三，她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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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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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她芳心暗许墨玉笙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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