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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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匀出只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胸口的药瓶。手指碰触到冰冷瓶身的刹那，他蓦地将手缩回，搭在额角缓缓揉起了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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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袖袍下，元晦将双手攥成了拳头，指尖几乎要嵌进皮肉里。他将手抬起又垂下，起起落落十数回，却始终不敢再靠近墨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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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无言，风过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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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墨玉笙攒足了点说话的气力，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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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死死地咬住下唇，皓齿下渗出了一行细细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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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起伏了几下，回道：“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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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没心思和他掰扯，言简意赅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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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置若罔闻，怔怔地问道：“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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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无语，自己的清白难道还比不上这副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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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知拗不过元晦，只得胡扯道：“无碍。来时走得疾，灌了点冷风，有点受凉。缓缓就好了，不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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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我想知道为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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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微微垂下眼眸，“这种事能有什么原因。情爱迷人心智如斯，教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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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墨玉笙蓦的想起是今日自己献给姜清的金科玉律，便又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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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规劝姜清的话，竟将祸水引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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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急喘了几下，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师父……你会……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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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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