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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回到客栈,像中了邪一样捧着根桂花枝左顾右盼,时不时凑近嗅上两口,或是拨弄几下,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托着腮,模仿起墨姓采花贼的口气自言自语道:“素闻白玉美人,妙手成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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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语气模仿地惟妙惟肖,那股风流劲较之某人,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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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自娱自乐到子夜,直到桂花不堪其扰被熬枯了细蕊奄奄一息的,元晦方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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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掏出个香囊,是早先落在菊花坳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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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身老旧,有被人重重搓洗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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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捏着香囊,倒出了大半的安神散,小心翼翼地给桂花腾出块空地,将香囊装得满满当当的,方才熄了灯,心满意足地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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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的桂花萦绕鼻尖,慢条斯理地在黑暗中散发着脉脉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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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元晦如愿以偿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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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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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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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抬眼便瞧见元晦眼下两抹青色,当即问道:“怎么,新配的安神散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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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目光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没……地生,我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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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正沉浸在“怎么越活越娇贵了,还认起床来了”的疑惑中,冷不丁被元晦扔过来的话炸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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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师父昨日去了哪里,那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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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某人半斤鸭子四两嘴——全身上下就嘴硬,从这张嘴里是万万吐不出“我踏遍半个芍药镇,去修一根竹箫”那样的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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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他脑子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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