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个来回他已经摸清了门道，手法更是精妙绝伦，既不会过于强势让人觉着被冒犯，又挑豆得恰到好处，不至于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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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拱火的手，扔向一旁，似笑非笑道：“这会儿手又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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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当然是能动，就是看对着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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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外人……自然是能动的，还动得十分麻溜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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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玉笙面前那就必须是虚弱得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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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说吃东西穿衣服这类可以借墨玉笙手脚完成的活自然是不能动的，需要亲自上手比如搂搂抱抱亲亲那就必须能动，而且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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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咧嘴笑了笑，撒着娇说道：“子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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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句玩笑似的讨巧话不知怎得就触动了墨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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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愣，旋即收了笑，转过身子，过了好半晌才说道：“你又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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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只道墨玉笙余怒未消，不敢再胡闹，虚虚地扯过墨玉笙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像多年前那样，态度诚恳地说道：“师父，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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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背对着元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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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缝里的光一缕一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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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暗，床头对着窗，初冬的阳光透过缝隙，落在他的脸上，却怎么也拂不散眉间的乱云，抚不平眼底黑瓷似的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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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沉声道：“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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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虔诚，没有半点玩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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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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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甚少向人低头认错，更不会说些诸如“我错了”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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