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碎，“阿寒，你还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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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去了他唇边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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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寒连忙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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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冷的话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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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徒儿还有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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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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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还有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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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止槐心中不忍看他那般，眼眶泛红，氤氲了浓浓的水雾，睫羽轻颤，晶莹泪珠划过如玉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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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寒……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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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虚虚摇着头，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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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轻柔的夜风拂过，吹起少年额前的碎发，带过那如墨描的眉，左眼睑下魔纹旁清浅的泪痣，薄凉轻抿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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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止槐眸子一滞，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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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墨发在淡淡银辉之下，渐渐落了白，如霜雪，遮盖不住恐怖魔纹，沾惹抹抹殷红，凄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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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白头，生命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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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抿了抿唇，自然从洛止槐的眸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他不自觉慌乱了几分，于是，他再次抱住了他，轻声，“师尊，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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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止槐嘴巴张了张，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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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肺部的气都被抽干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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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寒目光凝在远处的粉花飞舞，落叶随风而落，归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是极致的温柔、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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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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