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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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往旁站，把他让到了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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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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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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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了。嗓音低沉，隐隐带着金石杀伐之气，莫名让人想到深埋地底，不见天日的上古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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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但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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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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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互通名姓，这就算是认识了。老妪在旁说着让但生一会儿将行装搬过来，又让你搭把手帮他，还叫但生务必要把你护好，你养的那条蛇太大，吞人都吃不饱，哪天要是再来，可不能让它再近你身。絮叨完了，她忙忙地来，又忙忙地走，把但生撇给了你，也把你撇给了但生。她走之后，就剩你们俩，场面冷了下来。你与他不熟，不好过于热切，也不好就这么傻站着不说话，毕竟今后你俩要住隔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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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先回家收拾行装，我把邻屋洒扫一遍，待你来后再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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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翼翼地与他打商量。他“唔”了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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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摸一炷香的工夫，他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副铺盖，铺盖里卷着几件衣衫，看着不是长住的模样。你暗自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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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饭时分，你做熟了一饭一蔬，正要吃起，忽然发现但生杵在门口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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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硬着头皮招呼他：吃了么？要不一起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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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的时候，你满以为他已经吃过了，因方才老妪来说的，只是他在隔邻暂居，用饭没说，按着常理，他该回家里吃过再来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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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他听你相邀，别无二话，顺势进了门，在你对面坐下，等着你给他匀一份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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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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