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掠过来的那只手。怕那根舌头。怕他唇齿。怕他不停不歇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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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他停在外间,正在看你唇上那一缕新伤,看得如痴如醉。看够了,他才慢慢踱进来,坐到你近旁。想到昨夜你连唤“但生”,不知怎的,他居然连自己的醋也吃起来。只听他沉声问你:昨夜听你唤“但生”,这但生是你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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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由昨日至今朝,面都没见过,昨夜只听得他那难抑的喘息,并未听过他言声,此时忽然开言,吓得你当场弹起,向旁躲避,他一把扯住你衣角,要你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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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犹豫了半歇,答说他是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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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意了,说你胡说,明明你父母早亡,阖家只余你一人,又从何处得来这“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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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你认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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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再不讲实话,你那但生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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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颤声问他:你把但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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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的真叫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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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于你有多重要?重要到你愿意以己身来换他一条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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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气息等你应声,久等不得,便有几分不耐:说话!我问你可愿以己身换他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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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头不语,泪落纷纷。半晌,你应了一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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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住你衣角的手一颤,这个“愿”字,让他无比餍足,从此几乎迷恋上了这类在他看来无伤大雅的小小讹骗。被揭破之前,他一再地用“但生”来让你就范,从而收获双倍的餍足——你怕“但生”死去,他胁你时,你总是默不作声乖乖依顺;“但生”对你如此重要,重要到愿意忍下一切,你必是恋慕他的,只是嘴上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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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往后,拿但生来讹你,从不失手,于是他渐渐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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