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高门内做管事的,嘴紧是第一要紧的功夫,城府深更是必不可少的内功,今次这样评说主子阴私,大约是真的看不过眼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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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听他说话,不再言声,只紧走几步随他去,毕竟救人如救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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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这“火”是这样的,进门之前他想过估计是碰伤了额角,只要不伤及要害,都还无甚大碍。待见到人时,把脉看诊,对着伤处细看半晌,他问但生:你想他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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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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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是真心想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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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复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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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好,我要你把他移往报恩寺,伤好之后,他便在报恩寺剃度出家,你今生今世再不许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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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说后边那条却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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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好,那便请贵府预备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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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背起药箱便要走。但生拦下他,求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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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可知他得了失语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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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一愣,想起从今早以来,你未曾发一语,原以为你是羞愤着恼,却原来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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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身病好治,心病难除。你就不能饶过他么?他是你心爱,你却未必是他心上人,又为何要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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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垂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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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劝道:你放他一条生路,解脱这孽缘,两边各自收拾因果,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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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默然半晌,忽然说道:他是爱我的。你们都不懂,他是爱我的。他昨夜才亲口对我说,他是我家相好的。你看,若不是爱我,如何说得出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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