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郝雨竹针锋相对地提出相反意见,“凶手肯定是女人。万泰那熊样大家还不清楚吗?能被他邀请进房间的,性别可是第一决定要素。”
“那又怎么解释他被一击致命?”詹靖柔插嘴道。她的目光在郝雨竹面上多停留几瞬, 又不露痕迹地离开, “就算凶手是女人,也难免会有慌张的时候。如果真的要杀一个人, 是不会采用如此赌博一般的方法。”
“那万一是他强迫呢?”
“屋内的痕迹没有任何打斗迹象, 我还是强调我的观点, 他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阎鸿雪总结性地说,同时,向门外走去,“我可不想跟他呆在屋里,真难闻。”
“那尸体怎么办?”
“先放到地下室吧,等救援队上来再说。而且,到那时候,找出凶手会轻而易举。”易芹警告似的看向众人,一把捞起万泰的尸体,“不管是谁一手造就的血案,都破坏了这里的规则。雪一停,你们就赶紧走,我来跟警察说明情况。”
郝雨竹望着她的背影,撅起嘴,“有什么不可能的?起码她一个人比在场所有男性同胞们都厉害。”
“那动机呢?”詹靖柔打断她,“我们与你们素不相识,何来的不死不休念头?”
“这……”
“各位,有什么话不妨下去再说吧。”巫巧出言打破了争执,“我们光在这吵没有任何意义。”
“那坐在桌前分析难道就有意义了吗?凶手肯定不会承认。”
“我的提议是,留几个人下来侦察现场,并且互相监督。”巫巧缓缓道,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可能控制语速不要太快,“我自己算一个,因为我是意外参加这次的行动,不会偏向任何一方。詹靖柔则代表其它旅客,阎鸿雪你们再出一个人,三个人足够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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