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掩唇偷笑,“现在也经常斗嘴呢,我就瞧见过几次。”
赵琨不觉得拌嘴有什么问题,“哼!”蒙毅不讨女郎喜欢,每年的春猎都要失恋一次,却怪好朋友的属下不要脸,模样生得太俊。
他看了看张良带来的衣裳,布料的颜色已经有些陈旧,但绣纹精致,而且保存的非常好,是十年前流行的士族男子居家的常服,一共两套。
张良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潮红,小心翼翼地问萱姬:“这是父亲的新衣裳,他没穿过。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能不能叫上我,再画一幅我跟父亲一起的画像?”他没有选父亲穿过的衣裳,毕竟斯人已逝,有些人非常忌讳使用逝者用过的东西,据说不吉利。
赵琨一把将张良扯过来,捏了捏脸上的软肉,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先吃饭,一会儿阿良去取舅舅穿过的衣裳来,无妨的,我没那么多讲究。”
张良回以一个带着泪光的微笑,他可是见识过大伯打骂兄长的,亲父子都一不定能有这般体贴入微。
话说黄石公在石桥上徘徊数次,都没能“偶遇”张良,才想起来今日休沐。他决定先找大弟子徐福算账——一个哄骗齐王建资助他出海寻仙,折腾空了齐国半座国库,然后携带巨额财富跑到秦国吃香的喝辣的,害的师父黄石公在齐国的稷下学宫混不下去,六十多岁还要背井离乡的逆徒!
徐福现如今也是一家之主,快四十岁的人了,被师父追打了三条街,一头扎进尉缭在水上乐园的住处,大声喊:“师弟救我!”
赵琨已经在吃午饭,尉缭才刚刚起床,还没洗脸,他胡乱地披了一件外袍,就出来替徐福挡了一下,劝和道:“师父当年许诺,待到弟子们成年加冠以后,师父就再也不动粗了。”
黄石公吹了一下胡须,扔掉超级粗的木棍,对尉缭勾了勾手指,咬牙道:“乖徒,为师不动粗,给为师找一根细的来。”
尉缭点头:“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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