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尔科的看不清却让永远都不可能看不清的佩奇心生惶然,她久违地想起了人类的脆弱和短暂,终于意识到自己离开得太久了点。
“纽盖特的手术是什么时候?”
“年底吧,老爹的身体还需要再养养。”
被分享菠萝汁的马尔科的确很喜欢这个口味的饮料,所以没两口就喝光了。他斜倚在吧台边,眼含笑意地望着正在被青焰烧灼的佩奇——很少有私心的船副大人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恶趣味,他其实真的很喜欢看见佩奇被青焰缠绕的样子,所以即便这种类似净化一样的环节非常消耗体力,马尔科仍然乐此不疲地献上自己的火焰。
他接过那副被佩奇拎在手上的红框眼镜,却没有立刻戴上。
将眼镜收起来的不死鸟俯身凑近正在皱眉的魔女小姐,他捏着她的下巴,在熊熊燃烧的青焰里吻向了正在下撇的嘴角,“怎么不高兴了,不喜欢我戴眼镜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许久没有词穷的佩奇一时找不到能对应心情的通用语,所以不由得停顿了下来。
可马尔科已经猜到了佩奇为何心有抵触,他盯着难得有些小脾气的佩奇,反倒因为对方明显的情绪起伏而感到了高兴。
“总归是看得清你的,只要离得近一点就行。”
马尔科低笑着将直到[马尔科]45岁都没能遇见的女人压进怀里,稍微有一点用力。
他将下巴垫在佩奇的头顶,安抚似的摩擦着,“人类就是时不时地会有点小毛病,但要是因为这个就小瞧人类可不行啊。”
“我没有小瞧人类。”持续燃烧的魔女环住了不死鸟的腰,她同样有些用力地回抱了过去,“我听得见你们的歌。”
是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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