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不是那样说的,人既然来了,可以给優吾做一个玩伴。日后他作为家主也好有一个可靠的左膀右臂。”
夫人不敢直接在明面上违抗丈夫的意思, 于是再度抱着加茂芽吹掉起了眼泪:“这又是什么话?莫非優吾的兄弟姊妹还不够多吗?芽吹的病还没有好, 你让她心里怎么想啊?”
房间里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加茂芽吹的脸上, 她心里觉得尴尬,但宅在家里的时日里多少对南院的事情有所耳闻。
加茂家主喜欢沾花惹草,给加茂芽吹弄出了一大堆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近些日子外室的儿子觉醒了祖传术式,于是他便打起了充作嫡子来养育的主意,目前还没有在众人面前亮相,是因为加茂夫人还没有放弃扶持女儿上位的念头,暂时没有放缓她的口风。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往日加茂芽吹觉得母亲爱她,可现在为優吾争取的时候,加茂夫人却不惜把她推出来作为违抗父亲的幌子。
加茂家主的眼神在芽吹的脸上扫过,不咸不淡地问:“就算不是同胞兄弟,但依旧能算作你的血亲……见我这样厚此薄彼,可是对我有怨恨了?”
这个家族的男人,在不想讲道理的时候,就会摆出这样一副态度。
如果她说出一个‘不’字,一定会受到严重的呵斥。
母亲轻轻推了推加茂芽吹的手肘,让她从思绪中回过神,加茂芽吹忽而感到这个家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往前是家里最有天赋的孩子,又继承着珍贵的祖传术式,哪怕不是男孩,却受到了许多前面姐姐们都没有拥有的优待。
自己可以去咒术学校上学,可以做咒术师,不用每天待在家里学习茶道和插花,不用规规矩矩穿着根本不方便活动的振袖和服,连走路都要落后家里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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