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起她小时候在族地里发生的趣事。
禅城真在旁边心不在焉地听了,时不时地以一种饶有兴致的口吻追问一下具体过程。
然而实际上她的心思早就飘到最近所做的事情之上——
抛下更大的筹码,成功挤进咒术高层的内部。
她对外宣称自己掌握了移植术式的技术, 但实际上, 无论是移植、复制、还是从无到有的创造, 以禅城真目前所研究出的成果其实都行得通。
只是后两者的论调在出现在风气保守的咒术师群体中, 恐怕回过于骇人听闻。
不少御三家成员自豪的根源就在于高贵的血统, 要是一个人的学术研究就能让他们千年来积累的优势白费, 使那些熙熙攘攘的无名之辈冲破他们竭尽全力挖出的阶级护城河。
那么禅城真所要遭受的待遇, 恐怕将会与某个平行时空里‘发表血统无用论并且落实这个理论’的韦伯无异。
不用想,移植术式的范畴还涉及是否属于正道的讨论范围内, 而抄袭别人的术式乃至于根本不用去查重,基本上就是颠覆、甚至于会重塑现存咒术界的‘歪门邪道’。
被伤害到利益的旧阶级一定会气势汹汹追杀她到天荒地老。
倘若真的有那一天, 夏油杰的通缉优先度都抵不过禅城真的九牛一毛。
所以她绝不可能不爱惜羽毛到这种地步,现在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精进这门技术。
如果可以, 禅城真非常希望将咒术师改造成靠咒术刻印传承的群体, 这样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由着她随意研究摆弄……
但仔细一想这个假设也是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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