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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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一顿,冷笑一声,“你居然怀疑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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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乾定深吸一口气,“那个实验体被解剖过,也被检测过,你猜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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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定笑了起来,“实验体里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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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沉默半晌,笑了一声,“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居然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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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相信。”赵乾定定定看着沈确,“那天在擂台上看见你之后,我就更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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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吞噬这么多污染物的存在,我只在那个实验体身上见到过。”赵乾定紧盯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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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终于明白了赵乾定的意思,“你怀疑我是那个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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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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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深吸一口气,“无稽之谈,还有,不管我是不是,你觉得我会支持这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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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验会惠泽无数人,你或许不清楚,除了这个实验体,还有一个成功的例子,那个能力者也是由污染物和人类结合产生的,而且活到了二十多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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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定的话被沈确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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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人呢?”沈确冷冷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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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定声音猛地一顿,神情有些阴沉下来,半晌才开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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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实验,是进化,还是违背伦理,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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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往后一蹬,办公椅往后滑行了一段,沈确站起身来,赵乾定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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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看他,“你想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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