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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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带着墨凌的最后一丝气息，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江言枫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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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的波动究竟来自于何人，江锦霜清楚，与墨凌相守相知了这么多年的江言枫自然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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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枫重伤，已经不能维持现在的这幅模样，他慢慢变了回去，心口却还是插着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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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江言枫猛然后退几步，最后跌坐到了窗边，他最初坐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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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个不停，墨凌的这一击，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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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枫痛呼着，就连呼吸声都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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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渐渐苍白，却只转头看着窗外的桂树，满脸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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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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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枫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地问出了这句话，接着失了力，整个人往桌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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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整齐的茶杯和茶壶被他推到了地上，茶杯依次落地碎开，最后留下一地水渍，显得桌边人更加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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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江言枫伸手去碰那长剑，手心都被割伤了，却还是没有想把它拔出来的打算，他只是一直问着，但根本没人能够回应他，“你真的，恨死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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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江言枫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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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往身后的床榻侧躺过去，那个方向，似乎刚好能够偏头看到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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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吗？”这话像是在问江锦霜，又更像是问不在此处的墨凌，江言枫闭上眼，“你连我的梦中都不曾来过，看来，你当真是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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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桂树伸出一只手，像是想要折一根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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