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相互间没有防备。
要知道最开始越州出兵集结,就这个风吹草动,已经让东州的樊崇十分戒备,双方随时都要大打出手。
可现在,他们就在东州的地界,而且还是重大的军事基地,这不免让周旬颇为恍惚。
这时,苏镇的声音淡淡响起,“别想太多,本王和新凉没你想的那么好,本王来此地,是想看看越州水师战船维护的怎样,顺便让你开开眼眼。”
苏镇的这话,更让周旬脑子宕机,什么叫看看水师战船维护的怎么样?
越州和新凉的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战船维护,交给不信任的一方?这不是开玩笑,苏镇的话,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就在他准备开口讽刺,看着苏镇的背影,突然他像似想到了什么,目光闪动,而后轻声道。
“殿下的意思是,双方关系虽然不好,但一码归一码,大家同属一族,都是凉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开口,新凉还是很欢迎的?”
老实说周旬说出这样的话,连他都不信,这个大凉,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度量之人,刚结束战事不久,双方关系僵硬。
新凉竟然主动愿意修复越州水师战船?这换做一般人,都会觉得新凉的人怕不是傻子?
或者还是趁着维护战船之事,暗中动一些手脚?
这些想法,都在周旬的脑子里过了许多遍,但以他对苏镇的了解,这种小伎俩,不可能骗得过他。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刚才他开口说的,一码归一码,但同属一族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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