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井水不犯河水,倘若有朝一日,起了什么冲突,双方肯定会兵戎相见。
郑平很担心,苏镇这般和新凉亲近,要是哪一日突然捅刀,越州肯定会受大害。
郑平的好意提醒,苏镇怎么不知这个道理,他偏过头,看着郑平道。
“郑叔,你说父王把越州交给我,是想看到一个怎样的越王?”
“自然是愈发强大的越州。”郑平开口道。
“是啊,越州想要强大,新凉就得强大才行,父王什么都看清了,唯独看不清天下局势。”
“天下大势,始终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谁也无法阻止,偏居一隅,割据一方,看起来爽快,可实际上终究还得依附大凉。”
“都说大凉时期,日薄西山,随时要崩塌,但他们忘了,如果没有大凉的完整,就算偏于一隅,就能撑多久?”
“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个道理,郑叔比我懂。”
“别看昭和良川对本王敬重,可一旦大凉要是没有一统,依旧四分五裂,打的天昏地暗,信不信此人也会有异心。”
“郑叔,我答应过父王,替他守好越州,但我不是父王,父王也不是我,我与父王注定走的是不同的路。”
“我能保证,在我主政时期,越州势必蒸蒸日上,但至于后世百年、千年,越州如何发展,就不是我等能够干预的。”
“我想,这点就连王叔也不会想那么远,做好眼下之事,至于后世如何,自有后人定。”
苏镇的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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