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报名表放回桌上压好,付子衿坐回来,靠在她身上,闭着眼休息。
我说的就是真心话。
金欢喜绷紧身体,争取做好一个优秀的抱枕。
负责面试的这一天是周四,金欢喜第一个到了教室里,让晚一步来的副主席坐在最中间,而她坐在最边上,伪装成计分人员。
副主席推脱几次,见她坚持,只能警惕地坐下了。
倒不是副主席有意谦让,只是她依稀记得,上回她让金欢喜帮了个小忙,没几天她就短暂升任主席干了三天活。
在金欢喜那拿了东西,指不定哪一天就不知不觉还回去了,最可怜的是,你还不知道还了多少。
就在副主席坐如针毡的时候,面试官们都坐好了,来面试的学生也陆陆续续进了隔壁的候场室。
已经提前通知过新生,本次面试采取的是结构化小组面试的形式,也就是多位考官同时考察多位考生。
这是c大有史以来第一次采用这种面试形式,金欢喜路过候场室的时候还听见有新生在聊这件事。
天塌了,不知道谁想出来的结构化小组面试,崩溃啦。
搞这种面试干嘛,我们又不是要考公,真的疯啦。
教室里面有几个面试官啊,我害怕我进去就跪下了。
题目是一样的吗?出来能不能说啊?
你们编号多少?我是最后一个吗?我不要一个人面对他们啊。
作为决策者,金欢喜不能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唯有尊重祝福,希望他们都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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