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副主席:快把我刚才的感动还回来!
她坚信徐玲一定能在学生会得到快速的、痛苦的成长,早早地具备踏入社会的能力。
毕竟,她们的顶头上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在压榨自己的同时,也充分压榨着她们。
资本家本人回到学生会的办公室,快步走到窗边。
冥想社的会议已经开完了吗?
付子衿的指尖蹭到了窗上的灰,苦恼地点点头:只开了十分钟。
金欢喜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湿巾,捏着她的手细细擦干净。
怎么在窗边吹风?
她低着头,付子衿伸手捻了捻她耳边的碎发,搓成一小条。
去音乐教室吗?
诶?
自从孟语桐和付译文离婚以后,金欢喜就没再见过付子衿弹钢琴。
唯一一次还是在商场看见了大厅中摆放的钢琴,蓝燕仪撺掇着付子衿上前演奏了一首较为简单的流行曲,吸引了路过的小孩子围观。
别的不说,子衿还挺适合做钢琴老师的。蓝燕仪数了数自己的余额,恨自己当初没学钢琴。
子衿这么厉害,干什么都好。
那时的金欢喜看着被小孩团团围住的付子衿,始终不敢向前一步。
又一次作为听众坐在钢琴边,金欢喜的双手放在膝盖上,隐隐觉得有些黏腻,原来是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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