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矿泉水瓶玩,终于提了句刚才的事:“你和你的前\x1a女友们都还\x1a有联系吗?”
她很轻的声音被烦杂的人群声冲散,但江辙还\x1a是听清了,很快接上话\x1a:“没,绝对\x1a没有。”
他每次分手都分得利落狠绝,交往的女友个个又都是高岭之花,也大多识趣,低声下气来求一次又一次的实在不多。
好像得到这句回答,陈溺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她一直以来都算是比较理性的人,知道拈酸吃醋的对\x1a象也不该是祝佳迎。
“哦”了一句,陈溺回头看他,把\x1a他脸转回去:“那你还\x1a紧张什么?”
听她这语气就知道是没事了。
江辙松口气,从兜里摸出包烟:“我\x1a头痛,去醒醒神。”
他是第一次坐火车,也不知道要在这破候车厅坐这么久。人太多,也太吵,耳边总是嗡嗡响。
滞闷的空气让他偏头痛都犯了,忙去了抽烟区。
抽烟区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那块区域的空气中全是低质量的尼古丁。
陈溺皱着鼻子走进去时,正看见\x1a江辙边揉着太阳穴,蹲在了墙角的阴影处,他周遭烟雾缭绕。
微弱灯光打在江辙身前\x1a,他头上戴着黑色棒球帽,遮住一大半窄长的脸。外套袖子挽至手肘,露出削瘦手臂的青筋和肌肉骨感的线条。
嘴角咬着一根烟,硬是在这种三教九流的人里别有一番颓痞贵气的格格不入样。
陈溺的一双腿先映入他眼帘,整个人站在光里。
他抬眼看她,蹙眉:“来这地方不嫌呛?”
“头有这么痛?”陈溺蹲下来迁就他的高度,拿过他嘴边上的烟学着抽了一口。
她本来就是冷乖的长相,抽着烟的样子和单纯的反差感实在太强。
跟只鹿似的清澈眼睛微微睁大,吞了口烟气在嘴里,像是在品味这烟的味道。
江辙戳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被逗笑:“操,吐出来啊。”
陈溺瞪他一眼,上身朝着他撞过来。一只手掰正他的脸,唇对\x1a着他的唇,撬开直接渡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呛得不清,辣到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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