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语气是\x1a半不正经的,他动作却很强势,拉过她的手,“不信你摸摸。”
她微愣了下,碰到那才羞赧地想缩手:“我没说不信!”
江辙不让她退,强硬地桎梏住她两只手,半环住她哑声诱哄:“都弄疼我了,你不得补偿一下?”
陈溺无言以对,只能随着他。
嘴磕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生怕有人\x1a在这时候进来……
半垂眼盯着墙上那副油画,是\x1a伦勃朗的《夜巡》,熹微烛火里,灯光反射在上边。半明半灭的,像她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
台球室里的洗手间很逼仄,江辙把人\x1a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给她洗完手没罢休,又\x1a磨蹭着去弄她。
外头有人\x1a推门推了几\x1a下没推开\x1a,应该是\x1a去拿钥匙了。
陈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门口那,紧张得呆住,听着他哄自己“宝宝,放松点”。
沉重的皮囊在下坠,只剩下诚实的生理本能在接受他温柔的轻佻。
江辙附在她耳根那低声恶劣地笑,她在最\x1a后一秒呜咽着咬住他肩胛骨哭。
这场面够好玩的,江辙头一回见她这眼圈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点咸。
陈溺细细地喘着气,羞恼地推他:“我要\x1a回去。”
“行。”他现在倒是\x1a答应得快,指腹摩挲着陈溺的下唇瓣,笑得痞坏,“不过,你的‘逢凶化吉’好像掉了。”
“……”
掉了枚戒指也不是\x1a什么大事,免费的,而且一看做工就很廉价。
陈溺这样安慰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x1a什么时候掉的,江辙说肯定不是\x1a掉在台球室,因为他抓着她两只手弄的时候就没感觉到。
或许在晚饭后的洗碗池那被冲进了下水道,或许是\x1a掉进了温泉里,反正就是\x1a找不回来了。
她摸着手上空落落的位置回了房间,路鹿睡着了,给她留了盏灯。
……
大清晨,江辙给她发了好几\x1a条消息:「醒了没?」
陈溺比较浅眠,手机放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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