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怎么也碰不到他。
“莫北,莫北!”他就这样叫着我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我终于回过神,眼里是早已藏不住的泪水,我猛然起身,毫不理会蹲在一旁的他,只是转过身,故作轻松的说:“我没事,今天的事你就当是一场白日梦吧,醒了什么也不会记得了,以后我们还会是同学。”
是的,梦醒时分,也就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