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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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不是指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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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自己有求于人，伸手指上，“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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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不可避免两人的胳膊触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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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瞬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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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只觉得右臂发麻，嗓音也发涩，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才出声，“你先看一遍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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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认真读了一遍题目，“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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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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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平正要推门进来，隔着玻璃看到讲题的两人，默默收回了门把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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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讲了一遍，顾鸢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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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懂？”他语气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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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曹军平一看这架势，连忙推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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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两人同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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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平语重心长地说：“迟瑜，讲题要有耐心，我平时上课哪次不是三五遍重复着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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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重新拿了一张a4纸当稿纸，嗓音更低，“再看一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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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平欣慰地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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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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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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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毫不怀疑，再听不懂他就要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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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脾气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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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松了口气，起身把桌面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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