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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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早就想问了，你后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成这幅样子？你真该看看自己有多狼狈，还能把眼睛弄瞎？哈，越活越回去。离开蝙蝠家，离开我，他妈的真想知道你一个人真的能在哥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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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一只手扯掉了索恩遮着眼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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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保持着沉默，那双容纳了万千的双眸只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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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帮你，索恩，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你不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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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依然保持着沉默，在达米安越发失望的眼神中，索恩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他无法忍受达米安对他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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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索恩的手一转一张塔罗牌出现在他手上，他翻过那张塔罗牌，一骷髅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死神牌出现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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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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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有苦说不出，没法办逃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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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明白这已经是索恩在向他说出他的苦闷了，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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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索恩从来不是那种会开口的人，这已经是索恩的极限了，他没有去理解索恩的痛苦，他依然去逼迫索恩，在索恩紧绷的神经上放上最后一根稻草，这样会逼的索恩越逃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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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理解索恩，就去强迫索恩做他不愿意的事，逼迫他述说过去一年的事儿，索恩如果不愿说出口，那就不该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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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握住索恩那张握牌的手，摸到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在轻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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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将那张牌颠倒过来。“你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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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注视着那张被倒立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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