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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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点了点头。这对于刚加入的新人而言，也是一种很常见的答案，不过很多人在这之后没多久就会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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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假设没有你的这层关系，没有人会保护你给你撑腰外，你还会如此执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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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完全陌生的信息。显然也是跟十六夜身为职业组却被困在前线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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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十六夜所扮演的这个身份的过去，她还没能调查到哪怕一丁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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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有权力有能力，掌控她让她一直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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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那个人无关。”十六夜斟酌的回答，刻意避开了可能会暴露性别的“他”“她”代称，选用了更加稳妥的那个人代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