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因此故意拖更多富户下水了。
这倒不是他杞人忧天。
实在是从前见过太多次。
那原本的从县县令张矛木,最厉害的成名技,就是屈打成招。
上一任从县县令也没好到哪里去,若说叫他盯上了,那是没罪也要硬生生按上罪去。
夫人却是要比他乐观些:
“我瞧着这位柳大人不像是那种人,看她来从县后的一言一行,是个行事自有章法的。”
“这又是翻旧案,又是敞开衙门接百姓报案的,如此大案,只要你没做,应当不会被草草定罪。”
她其实对于柳意的许多举动还很模糊,不太清楚内里深意。
但照着她的想法,若是这位柳大人是那等为着钱财,勒索商户的性格,就不会翻查旧案了。
翻查旧案,将冤假错案重判,这可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成的,要耗费极多的人手,和巨量的时间。
而这些冤假错案的苦主,大多是穷苦百姓。
说真的,柳意不为他们做主,也没有什么,百姓们早就习惯了,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她就是做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去冤枉别人呢。
那老爷在妻子的一番话语下渐渐镇定下来,与妻子双手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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