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裴光霁对“马勇人精”这几个字,露出了怀疑神情。
曹白梅也习惯他这单纯无脑的性子了,看看脸,什么还不能习惯的呢?
“走吧,你这哭了一场,回去眼睛又要肿了,让人给你敷一敷眼……”
两人正一边说着,一边出了祠堂。
说起来,当初裴光霁要将女儿的牌位放入裴家祠堂,裴家的几个叔伯长辈还强烈表达了反对意见。
出嫁女的牌位,怎么能放在裴家的祠堂呢!
他们裴家,可是太原裴氏分出来的!
气得裴光霁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和自己的叔伯们吵架:
“鬼的太原裴氏!那是我爹和我爷爷为了生意好做编出来糊弄人的!咱们裴家在太爷爷那辈!还搁土里种地呢!”
他吵的儒雅气度不在,把几个老头气得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但最终,还是曹白梅拿他们这一支出族威胁,才算让那些反对意见消停了一阵。
马勇也回来过一次,他就很光棍:我们马家也没祠堂来放宁安啊。
他发声之后,这些被压下去但还吵吵嚷嚷的意见便安静了。
等马校尉就在隔壁州带兵负责驻军时,这些声音就风儿一般的消失了,仿佛从来没人提出过意见。
曹白梅从那时候便更确定了,当一个人手中有了权力的时候,什么规矩体统,全都要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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