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还不如说是威胁。
以前大安朝时,死刑是吊颈的时候,有那死刑犯掏了钱给行刑人,行刑人会悄悄在死刑犯背后编一根绳,佯装吊颈,死刑犯实则还能有力气呼吸,便可逃出一条命去。
用铡刀砍头就没法了,总不可能假装被砍下头来吧,以人替之也不行,柳州如今的死刑犯要行刑前,是要层层验身过的。
而柳州如今的官吏大多是从底层提起,各个对柳州牧忠心耿耿。
或许砸钱能收买其中一个,可怎么也不可能收买所有人。
总之,柳州刑场换上了崭新的大铡刀之后,原本就少的犯罪行为,便更是寥寥无几了。
蔡叔虽然是后来柳州的,可他来的时间比耿壮实强,对柳州法度也更有信心。
“何况那码头可是官家的生意,你看谁敢在官家生意上放肆的?”
柳州牧连在民间生意上做手脚的人都看不惯,更别说在她自己的产业上做手脚了。
蔡叔很有信心的说完,又叮嘱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说【俺】,要说【我】,嘴上说官话,找活也方便。”
“诶,我记住了。”
耿壮实拗不过蔡叔,只能加快速度,将自己的神明三肉条吃进肚,又风卷残涌一般刮完木碗中的粟米,很快,碗中就半粒米都没剩下了。
蔡叔又叮嘱一句:“一会回来的时候与我一道去买个陶瓷碗,总是用木碗,就算是吃肉也像是在吃木头味的一样。”
“不会的。”耿壮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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