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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赌不起,一点半点都赌不起。
精壮的一个汉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那耳聋又瞎眼的老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坐在地上伸手摸索,含含糊糊的喊四雷。
这一幕实在是戳动人心,蔡七娘鼻头发酸。
柳意望着这一幕,慢慢半蹲下来,她那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处理州内大事的手,却轻轻拍了拍陈四雷的肩。
“你不必怕,本官是柳州州牧,我柳州,从不强征民兵。”
陈四雷不可置信的想要抬头看她,又惶恐的低下头:“州,州牧……”
他活到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当初抢走他家里全部家财的那个了。
“我,小民……”
陈四雷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于是更惶恐害怕了。
兵士已经松开了手,他猛地便要跪下磕头,磕下去的头,却被柳意轻松接住。
她托着他的头:“不用跪,我柳州,不行跪礼。”
“你造的船很好,可以拿着这个,去柳州船厂面试,月钱应当比你现在赚得多,还会分配住房,可以带着你母亲一同前去。”
柳意拿出了一个熟悉的牌子,递给了陈四雷。
蔡七娘下意识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同款木牌。
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对柳州有了归属,哪怕,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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