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乱。”
“此刻不扼杀,犯罪者便会无所顾忌,今日林县便出了一桩杀人案,杀人者为一老妪,正是因着年老没多少活命时日,才如此胆大,但若是她知晓自己犯下杀人罪,会让子孙失了当官机会,自然有所顾忌。”
“你这话是有理,但我还是那句话,要考虑如今环境,若天下太平,颁布此法规是合理,可如今只有我柳州太平,柳州还在源源不断接纳外来百姓,那外来的百姓要是犯了罪呢?柳州未来不会只有如今的柳州,若此刻用上此规,那些外来百姓是否会因此而惧怕?不敢入我柳州?”
两人激烈争辩,因着是法规这种不必保密的事例,也不用担心旁人听去。
秘书部的秘书们对此见怪不怪,柳州的法规并不是定下来之后就不改了,而是会根据当下形势,添加或修改。
这两位,便是法律部的大人了。
她们俱都年轻,虽然州署中大部分官员都年轻,是从柳州学校里面培养出来的,但年纪轻轻便能坐上高位,两人自然是有一番本事的。
政见不同,遇到了,少不得一番辩论争执,可以说是年轻气盛,也可以说是朝气蓬勃。
州牧大人并不管,而是放任底下官员各抒己见,互有争辩。
秘书部的人此刻便也倒了茶水,一边工作一边喝茶。
秘书也是人,自然也有偏向,对于这两位大人的争论,大部分秘书面上好像丝毫不感兴趣,心底却也都各自站了队。
只是心底如何想,面上却不会表露出来。
毕竟是州牧大人的秘书,对外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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