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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吏员?你怎么了?”
“这是焦虑症吧?我记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金吏员,你家里不是有人得过这个病吗?现在怎么办?”
金吏员立刻进入状态:“呼吸,来呼吸,4-7-8呼吸法,吸1234,屏息——”
呼吸法还是管用的,王吏员慢慢缓过劲来,没那么感到恐惧了,身体内部却还是残留一种空荡荡之感。
金吏员与周吏员也贴心的没有问他,怎么会突然焦虑发作。
柳州人口越来越多,许许多多刚加入的百姓都有焦虑症状,其实这种状态在大安朝还勉强活着的时候,也有不少人有,只是没人知道它可以被称之为焦虑症。
这些人大多经历过家破人亡,以及死亡阴影。
一般都是将它称之为惊悸,或脏躁。
看不起病的普通老百姓,最多是觉得自己想到了某事,所以太过恐惧害怕罢了,只要人还活着,那就是没大事,也就只有柳州正儿八经将它当做一个病症来看待了。
接下来,几人照常工作,只王吏员更沉默了一些,神情微微有些不安。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个小吏跑进来,她也不过十六七岁,年轻的脸上因为愤怒而通红无比,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拿刀杀人一般:
“我知晓州牧大人为何发怒了,荆州如今的主人,万得番,竟写信羞辱,要娶我们州牧大人!”
一言毕,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脸色通红到像是刚杀了八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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