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觉得可怕。
石匠不想离开这份待遇好工资高的工作,也只能安慰自己:
“未必能打起来,我虽初来柳州,却也知晓,荆州离着柳州远得很呢。”
树下铺了一张布躺着睡觉的行商之一,突然插话:
“我看是要打起来的,官府定了一大批草料,定然是打仗要给战马吃的。”
现在正是午间,行商们赶路疲惫,也是见天热,牵着驴子找了个阴凉地休息小憩,就在修路工程队旁边。
要是放在别的州城,他们或许还不敢如此。
出门在外的行商都知晓一个道理,那就是但凡是出了门,到了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可不光是野兽危险。
多的是行商路过某地,被当地的农人瞧见带着货物,起了贪念,集结了当地其余沾亲带故的亲戚抢劫货物,残害人命的。
杀了人,将尸骨往大山里一丢,行商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还是外地人,就算是死了,当地官府也不会来找。
毕竟官府也是很忙的,而当地的里长虽然手下会有里卒,可里长一般都是本地出身,与当地人多多少少有些亲戚关系,有时候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参与其中了。
就算是被害行商的亲人真的跨越千里来报案,那总要找到尸首吧,到时候,尸首早就被山中野兽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白骨一具,谁能证明这是报案人的亲人?
就算是认出来了就是自己的亲人,只剩下白骨了,又是在山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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