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所有情况。如果事情并没有朝如今的方向发展,我也不会特别惊讶;在当时的条件下,提前向您抛出橄榄枝是没有意义的。”
“那么现在情况改变了?”
“是的,当您得到今天下午的结果以后,情况当然就改变了。”
“可我仍然没有看到具体的方案。这和您现在试图闯入我的私人产业有任何必要联系吗?”
“我可以去试一试,玛姬。”剧作家说,“假设您惠允我拜访贵地,溜进那条隧道内部,好完成我那被要求去做的深渊一瞥,这样的慷慨理应投桃报李,能为您斡旋奔走自然也是我的荣幸。难道您对这样的互惠条件毫不心动吗?”
“这的确是个很动人的条件,可我没看出来这种斡旋具备实操层面的可行性,尤其是在眼下这样的紧急时刻。”
“眼下正是时候!若没有这种时刻,我们何以打破审查的规则,去往无穷海洋的深处?您想要的是担保吗?想知道我有什么样的自信去替您游说?亲爱的玛姬,凭我这一族的血脉与命运。”
剧作家的声音被激情高高地挑了起来。这种声音詹妮娅只在不久前听见过一次,那就是当他们在前往此地的车程上时,剧作家曾短暂地以一种奇特的腔调去谈论“怪兽”。那时他好似突然间变了一副面貌,而此刻这副面貌又浮现了出来,并且丝毫不加遮掩。“我乃绕梭之线、穿经之纬!”剧作家高声吟咏道,“一切关节的见证者,命运归一的收束人。凭此传家之血、奉教之虔,欲向天界织锦薄施针脚者无不垂顾——尤其漫游界外而无处落足者,必以此般席位为施针之粉线。”
“我们应该干掉他。”红鼻子老头说,手明显在外套口袋里动了两下,“我最烦念经的。”
“我需要您的保证,赤拉滨先生。”蜘蛛说,“您的血统与履历我无从验证,因此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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