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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能说吗?”
“这几个月您似乎总在各国的剧院与影院里流连,”李理建议道,“您要是愿意就和她谈谈这些见闻吧。但我必须警告您,我已授权监管人员根据自己的判断随时对您进行非致命射击,而如果您表现出逃跑意图,授权将立即升级为无限制开火。我宁可尝试从您残留的思维器官里获取舰船的位置信息。您知道我有过开展门扉项目的经验,对如何反向运用梦境仪是颇具心得的。”
“乐意效劳。”赤拉滨说。
李理做出一个似要起身的动作。就在这时,一直慢吞吞往桌边蹭的马蒂陶终于挨到了那个无人的位置,只见她丝滑地往桌前空隙一钻,顺势坐上最后一把交椅。余人对她的举动并无反应,唯有帕里冲她微微摇头,做了个嘘声的口型。
马蒂陶假装没瞧见。“头儿,”她拉长了声音说,“老板——”
“请直言诉求,士兵。”李理说。
“我的组长现在怎么样了?”
“熙德还在休养。”
“他为什么要休息这么久?到底是伤到哪儿了?”
“他在任务中服用了一种强效镇静剂,结果在接触另一种特殊物质后意外产生了毒性反应,由此导致呼吸和心血管系统衰竭,还有中度的肝脏损伤。所幸抢救及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恐怕半年内不会再出外勤了。我认为他还需要长期观察。”
“这是不是说我可以当代组长了?”
“你在外勤小组的工作时间和资历很难支持这个诉求。”
马蒂陶的眼珠骨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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