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昏睡的模样，努力调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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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款款走到床边，姿态优雅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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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沾染过夜风，带点凉意，慢慢落到这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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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又是一跳，里头的眼珠子惶恐转了转，似乎没想到好办法，唇也跟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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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静静看着这人才刚苏醒的模样，‘惊喜’地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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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漂亮的桃花眼里不该有这样浅淡易辨认的情绪，真叫人无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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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扶起她，在应黎开口前一秒先看着这只眼睛，柔柔问：“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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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黎将头低下，躲过alpha的眼神，嘴上要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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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无声笑了，她端坐着身体，盘弄指间的红宝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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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晃荡着褪不去的木质香，出奇的浓，让应黎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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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应黎干巴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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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受了伤，撞青了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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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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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你说你是故意的，小黎，至少证明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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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可避免又戳到应黎的某处伤口，她紧咬牙关，才能不让失去理智的话宣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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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藏着这种快要被抛弃的眼神，”瑟琳娜温柔挑起她的下巴，指尖带着难以描述的温柔，“我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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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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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停顿的时间略长，像是把到了嘴边的半句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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