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应黎拢了拢外套，手托在下巴处，“她怕再不想明白下场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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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垂下眼睛，长长睫毛微微颤着：“我没有那么大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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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显然早有定论，不必过多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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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这一会并没多精神，反而比睡之前更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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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黎懒得将眼睛睁开，半开半合偏向窗外：“在病好之前，我怕是要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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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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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墙上的字画，一个看窗外仍在飘的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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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偶然在某件咖啡厅遇见的老同学，多年不见，除了从面相上费力找出的那么点记忆感，余下的只有属于空白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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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句话让池醉的眼睛又侧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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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之后就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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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表情更冷了：“未免太……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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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心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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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左眼看不见，应黎也理所应当地笑着转头：“没办法，拆桥是爱好，你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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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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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先前非要哼给这人听一样，omega的声音很微小，比雪落在枝头的响还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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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从身体里出去，微微紧绷着的脸缓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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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手指搁在咕噜噜柔软的肚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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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也不负担左眼的工作，迷迷蒙蒙没有一点精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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