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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力气?”这人还在笑,“我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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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狭窄的屋子里挤满了两种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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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种偏弱,一直被强势的酒味压着——后者却不把它逼入绝路,像是圈养爱宠一般困在一个适当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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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疼得不断掉眼泪,人工腺体根本没法取代天然腺体的工作,会让她痛到标记结束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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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用力且拼命地抱紧身边唯一的人,模模糊糊的哼叫与湿淋淋的泪水闷在这人的脖颈间,好取得这人更温柔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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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将信息素控制得很好,绝不会泛滥,绝不会让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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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疏远,时而亲密,若即若离地让她主动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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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容纳一个人的沙发上紧紧贴着两个人,omega唯有躺在alpha身上,被搂抱着,才不至于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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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alpha愿意以示弱来换取omega短暂甚至微小的欢.愉,更别说她抱紧的这个人身体不好,在这种时刻仍要警惕着信息素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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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里的碎光被不断挤出,跌落在alpha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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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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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开始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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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也在天边翻白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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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头疼欲裂醒来,手不设防摸上一片冰凉,才意识到这人抱着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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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醒,手忙脚乱用身上的毯子包裹住应黎,眼尾藏着的一滴泪水也在这时煞风景地掉在alpha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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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黎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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