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其他兽人进入她的洞穴,因此几十年来,有想要偷学的兽人都被骂跑了。
被苏珩拎着后脖颈的小孩缩着脑袋,小声地嗫嚅着:
“阿利也想成为巫医。”
"我只会传授给我的子嗣。"
甘纳婆婆皱着眉头,烦躁地摆摆手,让苏珩把他扔出去。
谁料坐着的苏念悠出声阻止。
“我可以教你。”
甘纳婆婆震惊得差点从石块上跌下来,她瞪大了眼睛问苏念悠。
就连苏珩也惊讶地放开了小孩,任由小孩跌坐在地上。
“你真的要教他,他又不是你的后代,为何要便宜他?”
她一直认为苏念悠愿意帮她辨别草药,是同为巫医的惺惺相惜。
原来她是谁都愿意教吗?
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过兽世大陆的哪个巫医愿意把自己的一身本领传授给陌生兽人的,哪个不是传给自己的后代,让部落首领能保佑自己后代能顺利繁衍下去。
甘纳的兽夫死后,她没了后代,她只哀叹自己一身医术没有后代能传承,但也从未想过传承给其他兽人。
“他是我的族人,这一条便够了。”
苏念悠看着坐在地上,流着鼻涕的小孩,抬起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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