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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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也尝试着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发言稿上，但发言稿对她而言实在是毫无吸引力，还是忍不住拿余光去偷瞄旁边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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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皎抬头专注地盯着舞台上正在讲话的导师代表，但旁边那人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盯得她有些掌心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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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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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的视线随之而转，主持人已在台边候场，台上发言接近尾声，确实快到她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