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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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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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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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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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人梳完头，明月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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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随着明月皎的离开，女人的视线并没有暗下去，阵法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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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垂头，黑色的潭水倒映着她的面容，平时面目都被乱发遮挡，而且有阵法在她也看不见，她都已经忘了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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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陌生，自己原来长这样，也真可怖，相比起人，更像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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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女人目送明月皎走入山洞，倒不是她预知了明月皎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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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明月皎出现的前一刻，洞顶的冥锁垂下来在女人面前铺成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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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皎并没有走那条由锁链铺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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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淌过渊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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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疼的全身都在抖，但比上一次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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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明月皎为女人擦拭裸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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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一言不发，做完一切，明月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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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明月皎为女人穿上一身新衣服，那衣物能在渊水中存在而不被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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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女人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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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皎沉默了很久，才轻声道：“我在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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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封绒带回去，在熟悉的房间里醒来之后，明月皎久久不能回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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