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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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凛栎的声音都有点恼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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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好整以暇？？，“你自己穿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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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这一次，显然并不是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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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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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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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自己的衣服搏斗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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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见苏凛栎微微喘气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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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了一下额头，这人啊，又倔强又自持，我都不介意给他当小厮，他倒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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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玉池始终不安全，我又等了等，终于低声道，“我再给你十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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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凛栎直接又僵了一下，窸窸窣窣声音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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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唇边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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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拉长声音，“八，九，十……啊，时间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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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他好像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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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果然看见苏凛栎坐在一堆衣服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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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那么久，自己只穿上了裹衣裹裤和一层中衣，他肩膀露在外面，我看见那皮肤白得没有一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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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腰，把人抱扶了起来。替他捡起腰带，再捡起竹丝衣，鱼佩，蹀躞，捏住他的手腕，一一替他穿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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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衣襟还有一串羊脂玉流苏，我把流苏系在扣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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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站得很近，我能闻见他身上沐浴过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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