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栀子指着窗户道:“小姐可以走窗户。”
“他们计算好的,想整我,定然有后手,等人进来再说。”沈卿虽心尖如同猫抓一般酥麻,却因未破身,并没有太难受。
“先躲屏风后。”主仆俩躲在屏风后,沈卿摸出绣花针捏在指尖。
进来的人竟是秦淮,他似乎也被人下了药,整个人脸色绯红,眼眸半闭。
而扶他进来的赫然是柳青青,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榻,又躲躲藏藏的关了门。
进去便开始解秦淮的衣袍,沈卿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雪白贝齿紧紧咬着莹润薄唇,手攥着帕子,轻轻的摩擦着。
栀子一看她的模样便急了,指着绣花针暗示她快些。
柳青青褪下两人衣袍,坐在秦淮身上时,沈卿射出了绣花针,针尖直直扎进两人脖颈人迎穴处。
人迎穴本就能致人昏迷,加之她的软筋散,两人昏睡后,她取下绣花针,拉着栀子从窗户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