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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有些青白,儒雅脸庞紧紧皱着,似忍耐着极其痛苦的事。
不大会,门外传来敲门声,墨文带着一位花白胡子,穿着棉衣袍子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素麻长袍,肩上背着药箱,手中还提着一包东西。
见大夫进了门,沈卿从床沿处站了起来,对着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而让开了地方。
“大夫帮忙看下父亲如何了?”
大夫点了头,急走两步,在沈蔚床沿坐下,拉出他的手腕搭脉,另一只手摸着花白胡子,半晌才换了一只继续。
这般长时间不言不语,让其他几人焦虑,沈蔚更是坐卧不安,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身体有各种疼痛。
“这是劳累过度,加之年纪大了,还是不能这般拼,老朽给开两副药吃着。”
沈卿忙应下,给栀子使了个眼色,就连栀子从袖袋拿出个什么,塞给大夫。
“我父亲从未如此赶过路,只是这一带不太平,才想着尽快走出这里。”沈卿微微勾唇,露出一个苦笑。
“也不怪你们害怕,我们这里这般情况已经好几年了,只是他们只劫持有货队的车马,所以还算有良心的。”大夫见怪不怪道。
说完话,大夫收起银两,这才走到桌边,身后跟着的学徒那你上前铺好纸笔,恭敬的转身站在一旁。
待药方一写好,转身告辞了。
“父亲,接下来我们可能需要休整一番才能出发了。”沈卿面带忧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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