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怎么投的毒,投的什么毒?这些尚且不清不楚,我认哪门子罪?”
“沈轻尘,你休要狡辩,你在家时常常侍奉你二哥,自然知道药性相克的道理。太妃久病饮药,血脉凝滞,与你二哥一样都有心悸病症。而你却带着满是乳香珠和檀香丸的香囊,让太妃故意吸入,导致昏迷。”
沈平之的话言之凿凿。
他盯着沈轻尘挂在腰间的香囊,笑得意味深长。
沈轻月也站出来指认沈轻尘:“姐姐,你在家的起居习惯,我们兄妹四人都清楚,可我们没想到你先害了二哥哥,又跑来害太妃娘娘,其心可诛。”
魏临渊觑了一眼,沈轻尘戴在腰间的石榴花鸟纹银镂空香囊。
他淡然开口:“昨日,本将军与尘儿去拜见太妃娘娘,是临时起意。世子殿下可以作证,你兄妹二人怎么判定太妃是吸入尘儿佩戴香囊所致?”
魏临渊清冷的目光在沈家兄妹身上逡巡:“怎么看,都像你二人贼喊捉贼!”
沈轻月因为魏临渊袒护沈轻尘,她更加愤懑。
“少将军勿恼,您大可查看我姐姐的香囊内是否是乳香和檀香。”
沈轻尘见两人急不可耐的样子,便知道沈轻月是靠着前世的记忆在给她制造陷阱,故意给太妃下毒,将投毒的人故意引向她。
她从腰间解下香囊:“大哥哥,您可以拿给王爷和王妃等人看。”
魏临渊接过香囊,当着众人的面拧开,只见盛放香料的香盂里并不是乳香和檀香,而是零陵香、沉香还有栀子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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