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哥哥,你伤得怎么这重啊?你是被奸人所害,”沈轻尘望向魏临渊和江让,她抽噎着,不忘挤眉弄眼,“大哥哥,表哥,你们得给三哥哥做主啊!”
“表...表..表哥?”
江让的脸上颜色奇奇怪怪,像是要开染坊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倒是魏临渊习惯了小狐狸的手段,他颔首:“这是自然,在球场上敢用腌臜手段害我弟弟,本将军自然不会放过。”
江让轻咳两声:“沈平之,你身为四门学学子,竟然行如此下作之事,难不成你想过一遍大理寺的刑罚才肯认罪?”
沈平之心慌得不行,可他确定没人看见他的做法,他不能被魏临渊和江让的气势给拿住。
他沉声辩解:“我没有害魏三公子,当时两匹马那么近,我都不知道怎么惊得马!”
沈平之愤懑地看了沈轻尘一眼,以往在沈家,他雕刻金石受一点伤,沈轻尘都很紧张他。
她声泪俱下:“大哥的手是用来写锦绣文章的,若是毁了,该怎么办?以后,不准大哥在摆弄这些东西。”
可现在她却围着魏砚声赚转,他不忿地开口:“大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不会做这样事,你帮我跟魏将军和江大人说一下。”
沈轻尘冷冷地看向沈平之
她言之凿凿地说:“沈平之为人心胸狭隘,贪功逐利,害人的事,他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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