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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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像一条特立独行的鱼，体格大，牙尖皮厚。”丹赋圣解释，“我太厉害了，我试图通过观察那些小鱼的争斗去琢磨那些小鱼无暇顾及的‘道’和‘理’，但我忘了我和他们一样身在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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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一样，但细细想来，他也没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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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解释完后，房子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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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不管他们，他依旧起身做饭，维持自己规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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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晨归和玉獒坐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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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看到这一幕后，满脸纠结：“狗上桌……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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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你个王八蛋！你不是悟道了吗？！你他妈悟了还能这么刻薄？！”玉獒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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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温和待人，我努力憋了四百九十多年。”丹赋圣还是给玉獒摆上了碗，“实在是憋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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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归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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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在琢磨修行那点事了？”丹赋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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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晨归老实承认，“你的变化很大，可是我之前没能看出来，我也被表象迷惑了。”这实在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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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归又想起丹赋圣对师父的造谣，以前的丹赋圣是不会干这种事的，他敬重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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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惧无畏了吗？”晨归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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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敬，也没有畏。对丹赋圣来说，师父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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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晨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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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那是当然。”丹赋圣挑眉，看起来相当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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