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糊涂人做了一件糊涂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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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垌北再次沉默,许久之后他又不死心地询问:“没有人在乎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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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谁?那些人类?”丹赋圣想了想,“有吧,他们总有亲戚还没被你带走,虽然那些人没法将这份痛苦传达出去,可他们肯定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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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人在乎,你也不在乎,明明你觉得人类和魔族一样重要,可你不在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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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好像我多虚伪一样,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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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垌北眼中溢出泪水:“那过去魔族的死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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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群人类算什么,以前的魔族就算什么。”丹赋圣说,“只要没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这一切就都是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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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垌北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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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人类给你。”丘垌北忽然说,“他们知道我是因为仇视人类才抓捕他们的,接下来你的麻烦可能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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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不怕这种麻烦:“你真准备把他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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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不能以人类的身份死去,那我的所作所为就没有任何意义。”丘垌北的泪水落了下来,“他们死了就连人都做不了,多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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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摸了摸他的头,丘垌北拉住丹赋圣的手腕:“我把他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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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别给我,给我师弟!”丹赋圣连忙挣开丘垌北的禁锢,“我结界里还装着一个覆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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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归蹲下身,他拉住了丘垌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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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结界短暂相连,而那些人类最终也被转移到晨归结界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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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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