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张跋扈的器灵们瞬间停止了动作，如同煞神一般静静地围在那些意识体身边，不再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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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身边人扬了扬下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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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往前几步，缓缓开口：“诸位，听我一言。我曾为天命者，比你们更信天道。然而天道在你们识海底部设天道纹，此乃事实。天道纹盘踞识海底部，导致你们无所畏惧，以命相搏，这非你们本心使然。如今你们意识离识海，恐惧和对生的渴望才是本心，你们莫再被天道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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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别听他的，他们都被邪神蛊惑了，邪神和天道，大家说该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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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顿时一阵骚乱，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怀疑。有的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该何去何从；有的怒目而视，依旧对墨垠和白曦充满敌意；还有的面露惧色，在邪神与天道之间摇摆不定，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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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墨垠几步闪到白曦身后，凑近他耳边低语道：“同他们解释那么多有什么用？本邪神才消失多久，他们就不知道谁是刀俎谁是鱼肉了。你看他们的眼神，有哪个像是相信你说的话？与其把他们放出去，让天道纹控制，力竭而死，不如在这里给他们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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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微微转头偏向墨垠，只见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目中坚定格外清晰：“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剥夺他们存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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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垠挑弄他雪白的发丝：“我凭什么给他们存活的机会，让他们出去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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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想再做之前被控制的杀人傀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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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会再让他们有伤害你我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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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摇了摇头，失望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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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垠见他这样，心里不由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后退一步，拉开二人距离，生硬道：“我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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