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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从袖中抽出一张麻布地图,上面用炭笔标记着十几处矿洞:
“臣按图索骥,发现这些矿洞的产出从未登记在册。”
话音刚落,书房里的青铜灯树突然爆出几点火星。
赢子夜盯着地图上陇西李氏的族徽。
那是一只踏着农具的玄鸟,冷笑道:“看来他们连父皇的图腾都敢玷污。”
“最蹊跷的是这里。”
萧何又展开一卷泛黄的竹简:
“三年前有个税吏曾弹劾李氏,三日后便溺死在自家茅厕!”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验尸单上写着醉酒失足,但臣查过此人根本不善饮。”
赢子夜突然用匕首钉住地图上咸阳的位置:
“这些案子为何能草草结案?”
“而且所有关键证据都会莫名消失。”
萧何苦笑着指向案几角落的灰烬:
“就像臣今日刚找到的运铁车队记录,傍晚时档案库就差点起了场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