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桢说着,没像往常那般直接凑到桌前,难得动手拉开了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这下好了,但凡愿意稍微多想一下的人都会以为温言手中真的拿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导致有人不惜花费这种代价都要在背后保下他,不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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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按照这番推论,温言此刻一定正在地牢里面受尽折磨——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对方如此严刑逼供他,想要知道的真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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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过是一枚被推出去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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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的深仇大恨,才会想出这种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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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锦桢其实并不觉得阁主是个有着如此变态癖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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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平日里摆出来的恭敬,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命正被对方捏在手中,为了活下去,得好好低头、按照吩咐办事罢了——这已经算得上是当今世道下非常“正常”的主仆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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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十年间,锦桢本人无论是多么的不着四六、放浪形骸,只要他按照对方的要求办好了事儿,不出差池,阁主就从来没有为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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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自不必说,作为一个常伴阁主左右的、沉默寡言的利刃,更是靠谱到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对此,阁主自然从来都只有好言相对的份儿,甚至,无论组织里碰着什么好事,哪怕是拐着弯儿,都向来落不下温言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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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做派一度让锦桢怀疑,阁主是不是连这“阁主”的位置都随时做好了准备要分给温言半个,再不济,温言的地位也一定比他们都要高个半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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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如此“如胶似漆”的关系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人,锦桢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他们到底是如何……仿佛只是在一夜之间,就恩断义绝到这般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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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踏破了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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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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